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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们先从江昌忠、江昌义这一对征婚恶魔的身世说起:
江昌忠、江昌义,是一对亲兄弟。父亲是一位吃苦耐劳、老实巴交的煤矿工人;母亲是大山沟里勤劳苦作、淳朴善良的农民。原本,母亲带着年幼的江昌忠、江昌义兄弟俩,在家乡艰难地扒拉着几亩薄田,含辛茹苦讨生活。父亲在外省的私人小煤窑里,挖掘“黑色的金子”,自己得到的,却是每月薄薄的几张票子。除去自己的日常用度,剩下的,仅够补贴家用。
日子如果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下去,这两兄弟的父母,怕是要天天烧高香、夜夜磕长头了。偏偏“天有不测风雨,人有旦夕祸福”。两兄弟的母亲,得了那个年代最凶险的传染病——出血热,高烧了几天,人就没了。
父亲得到噩耗,请了几天假,匆匆赶回家乡,料理丧事。听医生说,妻子的病是由老鼠传染的。他决意要报仇:买来几只铁丝做的老鼠笼,抓到了几只硕大的老鼠,用开水烫死,拔毛,开膛,再扔进锅里,用清水一煮,加上几粒盐,就是“人间美味”了。父子三人,饱餐一顿,带着报仇后的快感,就匆匆上路了。
那一年,哥哥江昌忠尚不满七岁,弟弟江昌义还不到五岁。父亲变卖了房屋、农具,带着这对小兄弟,回到了矿山。他继续干着钻洞、挖煤的营生,两个儿子夜晚跟他睡在工棚里,白天就满矿山撒野。
没有了母亲的管束,也不用帮着母亲拾柴、放羊,这对小兄弟竟然觉得在矿山的日子,要比在老家的生活强过百倍呢!有人会问:吃呢?吃什么?父亲钻地下矿之前,会去矿工食堂,买来稀饭、馒头,让睡眼惺忪的兄弟俩就着咸菜,吃个囫囵饱。中午,就在头一天晚上,父亲特意多买的剩饭剩菜。无论寒冬酷暑,永远是冷饭下肚。嘿!这两小子,继承了矿工父亲的好基因、好体质,抗冻、耐饿,不生病!
剩下的大把时间,兄弟俩就四处撒欢,去集镇闲逛。闲极无聊,还做些恶作剧。诸如:把煤球扔进矿工家属刚刚煨好的排骨汤里;偷吃矿工家属们在路边、在山间、在狭小空地上种出的瓜果;偶尔,还偷捕一两只家属们喂的母鸡,钻进小树林里,用泥巴一裹,架起柴火一烤,香气四溢,兄弟俩馋涎欲滴;半生不熟,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,啊!胜过“人间美味”呀!许多年之后,兄弟俩才知道,这种鸡,还有个响当当的大名——“叫花鸡”。兄弟俩算是无师自通了!
兄弟俩做下的这些坏事,矿工老江不是不知道。人家上门告状,他不仅不责罚儿子,反而像母鸡护崽一样,把告状人狠狠训斥了一顿:“我的儿子,最明白是非,最知道好歹。他们害你,肯定是你们对我儿子不好嘛!你们不得罪我儿子,他们会无缘无故害你?不可能嘛!你们这些家伙,捧上踩下。看我姓江的老实,总是欺负我!没办法,我忍了!就像乌龟吞火球——心里痛得难受,嘴里一声不吭。谁让我无权无势无靠山呢?!现在,你们还想欺负的儿子?没门!我不能让儿子跟我一样,活成个窝囊废!”
从矿工老江的这番话,可以听出言外之音:他对现状、对周围的人际关系心存不满。是的,他自认为自己是“受气包”;用一句现代的流行语:他有”怨妇情结”,总觉得,满世界的人,都对不起他。工友们却认为,他是一点就炸的“火药桶”。这是怎么回事呢?且听我慢慢道来:
以往,矿工老江,虽说个子矮小、五短身材,但是,长得壮实,一身的腱子肉,干活也舍得花力气。后来,生活的重担,沉重的煤块,长期压在肩头,原本挺直的腰杆,变得佝偻了,特别是,患上了腰肌劳损、腰椎间盘突出之后,干不了重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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